葛叶白糖🥞(在写一个脑洞,但是写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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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Entanglement-1

Summary:德拉科在一次短暂的离家出走中遇见了一只狮子,结果发现这是哈利·波特。


CH.1男孩和狮子

伏地魔回来了,用大难不死的男孩的血复活了。即使魔法部会想要千方百计地掩盖这个消息,德拉科都能在第一时间之后背后的真相。因为伏地魔和他的仆人们第一时间占据了马尔福庄园,企图将这里作为他们新的大本营。


伏地魔伴着夜色而来,森冷的黑雾在大厅凝聚成一个人形,活动着僵硬的灰白色的脖子,他伸出有着似乎蜘蛛脚一般诡异长度手指的手,给了卢修斯一个简单的拥抱,以彰显对他的铂金仆从的信任和嘉奖。卢修斯顺势俯下身子亲吻黑魔王的袍角,宣誓着马尔福的衷心。


那些穿着黑袍的食死徒们,大多是纯血家族的家主,一个个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丝毫不见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五羊,谦卑地向混血的魔王展示他们的衷心,他们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调。


环视着仆人们,伏地魔站在马尔福庄园高调奢华的会客厅狂妄地大笑,现在他们需要一场宴会来庆祝黑魔王的回归,为纯血的荣耀做祭。

一个麻瓜会很合适。

 

德拉科几乎是在伏地魔到达的第一时间知道的这个消息,因为纳西莎把他关在房间里不允许他出来。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要这样做,这是一个向黑魔王宣誓效忠的好时机,马尔福一家始终是黑魔王最忠实的追随者,况且现在他已经满十五岁了,足够独当一面。


但是纳西莎不去听德拉科的每一个字,再三警告他不许出来,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


德拉科愤怒地锤着柔软的床垫,他需要证明自己,让黑魔王看到自己和父亲没什么区别,未来的马尔福家家主可以为他献计献策。他们总是说自己已经足够大了不要什么事都依赖父母,却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当小孩?


午夜很快到来,德拉科在激情澎湃和愤怒不甘之中是不可能睡着的,他听见大厅里隐约传来动静,食死徒们正在筹划着什么。


他招来家养小精灵为他开门,偷偷来到会客厅。午夜的会客厅昏暗极了,只点了几盏小小的蜡烛,让偌大的空间不至于一片漆黑。黑袍的食死徒融入黑暗中,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阴影。向着食死徒躬身对着的方向望去,那里是唯一一个站得笔直的人,他青白的皮肤让德拉科在如此昏暗的环境里一眼就看到他。只是他的身边总是笼罩着黑色的雾气,让德拉科看不真切。


也许是德拉科观察地有些太过明显了,那人并未动身,但他暗红色的眼珠向德拉科的方向转动过来。一瞬间,寒冷攀上德拉科的后背,他后退几步将自己藏在阴影里,再也不敢看那个方向,那只可能是一个人——伏地魔。


只看了短短几秒,但伏地魔的样子让德拉科想到蛇,他扁平的脸和看上去似乎是光滑的青白皮肤让德拉科有一点反胃,而更多的是被那双红眼珠盯住时的恐惧。他下意识地后退,离开那双眼睛的视线范围,他僵住的双腿告诉他绝对不可以留在那里。


这就是伏地魔吗?德拉科贴着墙壁站着,靠在粗糙的墙面上找回自己丢掉的心跳。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离开。”不知是谁往大厅中央丢了一个麻袋,麻袋里爬出一个憔悴的麻瓜女人,她穿着洗得发白的麻瓜衣服,瘦骨嶙峋,看上去有不符合年纪的苍老感。


但没有一个食死徒理会她,好像她说的不是英语一样,他们大笑着捉弄她,把她吊在空中折腾,又让她在空中自由落体。


德拉科背着微弱的光站在阴影里,放浪形骸的笑声和麻瓜女人惊恐的尖叫和求饶交织着钻进他的耳朵,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滑坐在地上。


为什么他们要带一个麻瓜来庄园折磨?他们明明可以在外面解决,麻瓜的尖叫是如此刺耳又恶心,他们的血会沾染上马尔福庄园昂贵的手工制土耳其地毯!德拉科皱着鼻子,无法接受食死徒在自己家里做这种事,任何肮脏污秽的东西都不应该出现在马尔福庄园。


麻瓜女人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捏在空中又狠狠扔下,接着因钻心剜骨而发出的尖利的叫声刺痛了德拉科的耳膜,他想离开这里。只穿了一件睡衣的他打了个寒噤,鸡皮疙瘩一点一点攀上他的胳膊和脖子,细小的汗毛纷纷树立起来,催促着他快点逃走。


德拉科缩着肩膀,两只手捂着脖子,飞快地回到他的房间,钻进让他觉得安心的舒适被窝里。那女人的叫声非但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嘶哑和凄惨。德拉科怀疑她已经叫破了喉咙,但是她还是在叫,用燃烧生命的态势尖叫。


被窝并没有给德拉科任何一点温暖,他从头到脚还是一样的冰冷,几个温暖咒也没有让他热起来。大厅里正在发生的事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一幅一幅的画面,真实又血腥,让他就像亲临现场一样感受着。


最终,他放弃了徒劳的入睡,爬起来僵硬又麻木地坐着。


那麻瓜的声音听起来和巫师没什么区别,如果忽视其中凄惨的话。如果对一个巫师使用不可饶恕咒,也会有同样的效果吗?德拉科认为低贱的麻瓜都该死,他们所有人都应该被驱逐,但他不想参与这样的游戏,这并不会让他感到一丝地快乐。


麻瓜没有魔法,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德拉科甚至没有刻意伤害过任何一个无法反抗的小动物,他不明白,这真的能让人有成就感吗?


不知等了多久,德拉科的四肢都被寒冷冻住,七月的夜晚不该是这样的,可他从内到外都在冒着寒气,有什么东西破开了他的心脏,直接钻了进去。麻瓜的叫声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食死徒刻意伪装的亲切热情的交谈,在刚刚放置过一个麻瓜的尸体的地毯上觥筹交错。


他在单薄的睡衣外面披上厚厚的斗篷,企图给自己带来一点温暖,但毫无作用。德拉科现在觉得卢修斯和纳西莎是对的,自己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仅仅是在马尔福庄园死了一个麻瓜就让他害怕了,真是懦弱又丢人,这样的自己还企图在黑魔王面前争得一席之地,别做梦了。


德拉科抓上他的光轮2001,他现在需要出去转转,但是不能被发现。他给斗篷上的家徽胸针施了一个冷冻咒,让它不能感觉到自己的温度,卢修斯的追踪咒也不起作用了。德拉科没有蠢到把胸针丢了或者毁了,毕竟即使是短暂的夜间出行,也有碰到危险的可能,马尔福从来不会让自己毫无退路。


德拉科骑着扫帚缓慢得飞着,外面的夏风和马尔福庄园的不同,带着些许的暖意将他包裹。德拉科很享受独自一人的夜晚,这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让他准备好再次成长,为了马尔福家族的荣耀。


不知道飞到哪里,德拉科在一块草堆旁看到了一团熟悉的东西——是刚才的麻瓜。


洗的发白的裙子和乱七八糟没有营养的头发让德拉科一眼就认出了她,毕竟德拉科从来没见过这么没有品味的打扮,所以多看了两眼。


她的形象和在马尔福庄园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只是,她不会再发出让德拉科心悸的尖叫了,她已经死了。她被用了刀砍咒割断了脖子,伪装成被麻瓜用刀具杀死的样子,扭曲地拧成一团,卧在草地上。她的半个脖子都被割断了,鲜血流得到处都是,表情还停留在死前的惊惧上。


这个地方有些偏僻,午夜过后也不会有人经过,不会有人看到一个拿着扫把的苍白男孩对着一具可怖的尸体发呆。


黑魔王让德拉科的人生第一次接触到真实的死亡,他麻木地看着地上的尸体,用魔杖指着她,似乎是想做点什么,但杖尖什么都没有发出来。


德拉科的内心在矛盾地自我争论,他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黑魔王本来就是一个黑巫师,最伟大的黑巫师杀几个麻瓜没什么。但他的心的另一半又在呜呜地低鸣,它告诉他,他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怎么样都好,这种事不要让他参与。


还有黑魔王的模样和气场,德拉科反复告诉自己,他本该如此,他是最伟大的黑巫师!


那麻瓜手边一个折射着月光的东西引起了德拉科的注意,他第一次没注意到一个麻瓜是多么的脏,而是小心地捡起了它。


这是一个挂坠项链,里面是一个小孩笑眯眯的照片,小孩的鼻尖有一颗小痣。


德拉科意识到那也是个母亲。在麻瓜中,也存在着母亲和儿子这样的角色。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麻瓜和巫师的家庭角色没有什么不同,但德拉科一只把麻瓜当成低贱的物种,从没把他们当成人看待,这是第一次,他发现麻瓜在某些时候也和巫师一样。


德拉科想到纳西莎严厉地让他待在房间里的样子,那时愤怒和不解充斥了他空空的大脑,完全没注意到纳西莎的表情是如此沉重和担忧,那是一个母亲在担忧自己的儿子的表情。


纳西莎从来没有想过追随黑魔王,她只是在跟随自己的丈夫,所以即使她不认同,也不会真的去反对卢修斯。但是现在好像情况脱离了她的预期,她不知道黑魔王占据马尔福庄园会给她的家庭带来什么影响,她只知道,德拉科千万不能参与进去。可在那时,骄纵任性的马尔福少爷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德拉科让麻瓜周围的杂草盖住她,遮住她扭曲的尸体,一只手提着扫帚,一只手握着挂坠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心烦意乱的他无法再继续飞行,低垂的月将他的影子拉得瘦长、虚幻。


“你是巫师吗?”一个小孩子出现在德拉科身边,突然出现的清脆声音让他吓了一跳。


“你的扫帚是用来飞行的吗?你的脚为什么不是正方形?你为什么不带手套?”那孩子顶着好像从未搭理过的乱糟糟的卷发,绕着德拉科转了两圈,小嘴不停地冒出很多问题。


德拉科将视线往下沉,这是他今晚遇见的第二个麻瓜了,也是他十五年人生中遇见的第二个麻瓜。孩子穿着破旧但是整洁的麻瓜服装,乱七八糟的卷发四处翘着,灰色的大眼睛透着兴奋和好奇。对了,他的鼻尖还有一颗小痣。


德拉科打开吊坠将照片和眼前的孩子对比,他似乎比照片里大了两岁,差不多七岁的样子。德拉科苦笑,梅林的恶作剧,让他和死在马尔福庄园的女麻瓜的孩子见面了。一个半夜三点还不去睡觉的不听话的小孩,他的母亲已经曝尸荒野。


德拉科把吊坠丢给那孩子,孩子跳起来灵巧地接住。


如果他是巫师,或许可以做找球手,向自己一样……还有哈利·波特。


不知为何,德拉科想起圣人救世主,或许是他也犯起了圣父病,认为可以陪着这个孩子到天亮。


德拉科一边走进房子一边无声地尖叫,该死的麻瓜的狭小茅屋,屋顶还有一个大窟窿!德拉科毫不怀疑如果下一场雨,这个屋子能迅速被灌满。不过他应该庆幸,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没什么东西可以遭受损失。


德拉科后悔了,但是他已经坐下来了,面前放着孩子给他倒的一杯白水。瞧瞧吧,连一片茶叶都没有。


德拉科不再去看那杯水,而是将光轮2001放在膝盖上擦拭试图转移注意力。但他失败了,那孩子没打算放过他,还在一直喋喋不休。


“你是我妈妈派来照顾我的吗?你是不是会魔法?”


这孩子的问题越来越多,让德拉科不得不理他,并且德拉科也想知道是谁告诉一个麻瓜巫师的事情,是谁在违反保密法?!


“闭嘴,你很啰嗦!”德拉科一开口,那孩子就停住了询问,只是好奇地看着他,“我是巫师没错,我不是你妈妈派来的,高贵的巫师从不听人调遣!”


德拉科完全忘记他在前半夜还非常乐意听伏地魔的调遣,他继续说:“我是路过这儿的,天亮的就走,谢谢你的……茶。”


家族的修养让他没法不对主人给的茶水道谢,即使那是一杯完全的白水。


“奥……”那孩子看着白水,也感受到了一丝尴尬,他掩饰地摸了摸头发。

“我叫哈利·莱克(Harry Lake)。”


德拉科感觉窒息了,他到底到被多少哈利围着?!算了吧,这个平庸的不能再平庸的麻瓜名,十个麻瓜男孩就会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再看看他的姓氏,莱克?普通到可怕。普通会让一个马尔福浑身难受!可能他的妈妈实在一个湖边生下他的呢?


“德拉科·马尔福。”出于礼貌,德拉科也介绍了自己。即使是面对麻瓜,也不能丢掉自身的修养。


“嗯,德拉……科。我知道dragon是龙,你的名字是这个意思吗?”哈利·莱克思索了一会,搜刮了他脑海里的全部词汇量。


“我的名字是星座的意思,有一个星座叫DRACO。”德拉科开始自然地向小哈利·莱克回话了。


孩子点点头,透过屋子里的大窟窿抬头望着天空。漆黑一片的夜幕中,只有少数几颗星辰在闪烁,但孩子并没有因此而懊恼,他满足地欣赏着他能看到的东西,露出笑容。


“我妈妈很懂星座,或许下次我可以让她教我认一认。不过今晚她怎么还没回来……”小莱克的声音变了调,他开始思念母亲了。德拉科不自然地低头看着扫帚,不敢对上那双和自己相像的灰眼睛,他有点害怕看到那双眼睛盛满泪水的样子。


一个乐观知足的麻瓜男孩在等待永远不会回来的母亲回家。所有母亲都是一样的吧?


“星辰显现。”德拉科拿出魔杖,在小莱克面前实战了一个小小的魔法。


德拉科的恻隐之心在不该有地格外泛滥,他为一个麻瓜孩子施展了魔法,想让他暂时忘记想起母亲。他不担心魔法部的人会找他,魔法部会自动无视掉马尔福家的小小违规行为。


一个个星子从山楂木魔杖的杖尖飞出来,在半空中拼凑成一个个星座,首先是天龙座。星座在小莱克周围浮动着,倒映在孩子晶莹的瞳孔中间。星光聚满了一室,洒落在德拉科和小莱克的肩上,让他们两个像纯洁的夜精灵,德拉科的心在今晚终于平静了。


他教着小莱克辨认着不同的星座,先是自己的名字,再是布莱克家族亲戚的名字——布莱克家的人向来喜欢用星座命名。最后,是小莱克想知道的任何星座。


德拉科没想到,他也能有这么有耐心的一天,特别是面对一个麻瓜孩子。他居然像一个育婴院的保姆一样陪孩子玩耍。


就这一次。德拉科说服着自己。


小莱克兴奋地问了很多巫师的事情,德拉科顺水推舟反问小莱克是谁告诉他的这些。德拉科被告知是在小莱克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在一个湖边生下了他,奄奄一息的他们被一个路过的巫师救了。


德拉科抽搐了一下嘴角,这真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巫师。


父不详的私生子,以出生地的湖泊作为姓氏,母亲因巫师而活下来也因巫师而死。


咕噜——


小莱克的肚子叫了一串,然而整间屋子都找不到任何一点可以吃的东西。德拉科叹了一口气,魔杖杖尖继续变出几个漂亮的星座陪他,自己出门为这个小孤儿找点东西吃。


德拉科潜意识里已经把哈利·莱克的母亲的死归结为自己的责任了,虽然他傲慢又嚣张,但本质还是一个用独角兽尾毛杖芯的单纯孩子,更不要说因为莱克的母亲是死在马尔福庄园。


德拉科还能有母亲的关怀,而小莱克一出生就没有父亲,现在更是因为自己这些人而失去了母亲。


就这一次。德拉科再次对自己说。


路过一家面包店,德拉科用飞来咒取了一些面包和牛奶就飞快地往回赶。但他还是不够快,那间处在偏僻地带简陋的小木屋的半边屋体已经被撞烂了,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撞了进去。


“哈利·莱克!”德拉科大喊一声,像飞弹一样向残破的屋子冲去!回答他的是一声孩子恐惧的哭叫声。


梅林知道他有多害怕麻瓜的哭叫!拜托,千万别再死了!


“铁甲护身!”一道半透明的盾牌挡在哈利·莱克和一个大型野兽之间,魔法的冲击让小莱克向后跌倒。


德拉科稳稳地接住男孩单薄的身体,关切地问:“哈利,你有没有受伤?”


那野兽本来没有在看他们这边,在德拉科出声以后迅速扭头,可怕的视线锁定住德拉科。


德拉科被阴影笼罩住,巨大的压迫感从上而下袭来。他在野兽的视线中缓缓抬头,他浑身僵硬,喉咙发紧。


这是一只巨大的狮子,红棕色的鬃毛在风中摇曳,匍匐的四肢蕴含着力量。但这有不仅仅是一只狮子,它的身后垂着一直蛇的尾巴,被墨绿色的鳞片覆盖着。


德拉科对上了狮子绿宝石一样的眼,一时间,两方没有人有动作,德拉科非常害怕和紧张,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一声在这寂静的瞬间格外突出。


德拉科小心地把已经被吓得失去行动能力的小男孩藏在自己的身后,他的手心湿透了,险些握不住魔杖。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丢掉魔杖,这是他们两个人唯一的依仗。


“德拉科,我们会不会死?”小莱克在德拉科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袍子,强忍着泪水,小声地说到。


德拉科左手在身后反握住孩子的手,感受着背后的小小热源,他知道此时他是这个孩子唯一的依靠。他可以是卢修斯和纳西莎眼中永远的孩子,但是现在他只能是哈利·莱克面前遮风挡雨的大人。德拉科一直想要成长,但是没想要成长来得如此之快。


“我在,就不会。”德拉科向男孩保证,重重地握了一下他的手。


“昏昏倒地!”


“倒挂金钟!”


德拉科吃惊地看到他的魔咒全部被狮子面前重新出现的一个盾牌挡住!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魔法生物,它会用巫师的魔法!而且是无杖无声魔法!德拉科心中警铃大作,这是将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危机!


山楂木的魔杖转变了方向,指向小莱克,飘浮咒将小男孩丢出了屋外。


“离开这里!哈利,快离开!”德拉科向小莱克的方向喊道,再回头的时候狮子已经非常靠近了。透着野性的鼻息喷洒在德拉科的脸上,德拉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手指悄悄勾其被冰冻的胸针,试图解除冰冻咒。


狮子好像发现了德拉科的企图,它灵巧的尾巴像鞭子一样抽向了德拉科的手,胸针飞出了至少两米远,撞上墙壁才停下。


两米,非常短的一段距离,但让德拉科无法伸手够到胸针。


德拉科真正慌了神,他失去了最后的筹码,他只能坐在地上向后慢慢挪动。恐惧让他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憔悴了。原来这就是等死的感觉吗?


德拉科非常非常后悔,自己也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巫师,多管闲事到要丢了自己的命!甚至连死都没办法保留全尸。希望小莱克能在明天早上狮子的粪便中找到一点自己没被消化掉的骨头吧。


德拉科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流泪了,他从不轻易哭泣,但是梅林,看在他就要死了的份上,让他哭一次吧。


狮子突然把头凑近了,他一张嘴就能咬掉德拉科一整个脑袋。


德拉科下意识地伸手阻止狮子的靠近。他的双手撑在狮子的脑袋上,但狮子没有张嘴咬掉他的手臂,而是伸出长着倒刺的舌头舔了德拉科的脸一圈,连带着把泪水卷走。


德拉科预想中的绝望的情况没有发生,狮子舌头上的倒刺能让它舔过的地方少掉一块肉!德拉科还没来得及为他英俊的脸默哀就呆住了,他的帅脸完好无损,甚至没有一点疼痛感,如果忽视这畜生的口水,他简直好极了!


德拉科的手无意识地拨开狮子的鬃毛,一道闪电的疤痕露出来冲击着他的视网膜!


“波特?!”


狮子听到呼唤,嚎叫一声把德拉科压倒在地。德拉科不知道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只猛兽会有和哈利·波特一样的疤痕,更不知道为什么这只畜生居然好像在脱他的衣服!


梅林!他今天可是穿着睡衣出来的!丝绸的睡衣在狮子的利爪下分分钟支离破碎。


等等,这畜生不会是想……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


德拉科踢了狮子的脸一脚,拉过斗篷盖在身上想要逃跑。可狮子轻轻用前爪按住德拉科的后背,就轻松地制服了他,让他无法逃脱。


“艹你的!快滚开,你这愚蠢的,恶心的畜生!”德拉科此时也完全不害怕了,他叫地比谁都大声。即将要被一个野兽强行交乁配的恐惧感早已完全盖过了死亡的恐惧,他现在觉得直接被咬碎都好过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一切!


可这狮子可能听不懂人话,他把德拉科盖在身上的袍子扯走,俯下身压住他。夜风在德拉科身上吹起了鸡皮疙瘩,因为恐惧,亦或是寒冷。


苍白的少年在夏夜中瑟瑟发抖,他发誓他会永远记得今天,他会在今夜毫无尊严地死去,他的父母会以他为耻,伏地魔会因为他折损了他的家族荣耀而杀掉他颜面尽失的父母,马尔福家会从此消失……


不!决不能这样!德拉科拼命翻过身,在狮子的脸上凶狠地一抓,他要惹怒它,就算他将被咬死也好过被侵犯至死。


狮子的面部浮出几道浅浅地抓痕,但并未流血。德拉科修剪得当的指甲和普通人类的力道并没有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但德拉科认为这足够惹怒它了。他趁着狮子舔着嘴角上方的抓痕时,抓起袍子盖在自己身上,他希望死的时候好歹能有东西遮住自己。


但在狮子又将它硕大的头凑过来时,没有锋利地撕咬也没有愤怒的吼叫,德拉科的脸又被舔了一圈。他愣住了,他淡金色的头发已经湿透,随着狮子舌头走过的方向被顺从地贴在脑后,他的脸因为沾了口水,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发亮。呼吸之间是淡淡的口水味却没有腥臭,结合狮子身上干净柔顺的毛发,它像是被人饲养的,它的主人一定每天给他做清洁。


“你干什么?”最初的惊恐已经在狮子一下又一下的舔弄下消散了,但德拉科的声线还是颤抖的,他小心地用词、控制住自己的态度。除了被羞愤冲昏头脑的那一刻,他并不是真的想死,如果能够智取,让这个蠢狮子放自己一马,那就再好不过了。


狮子越舔越往下,有些粗糙的舌头舔过德拉科细嫩的脖子,再沿着肩膀往下走,引起他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德拉科把袍子用力往上一提,只露出一张湿漉漉的脸。他把手抬起来挡在胸前,让狮子顺势去舔自己的手,“你是有人养的对吗?你不要伤害我,需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找?”


他看着狮子绿宝石一样的眼睛试探性地问道,这样的绿色让德拉科想起哈利·波特。这不会是波特的阿尼玛格斯吧?见狮子还在舔他的手心,德拉科摇了摇头,要把刚在的想法扔出脑袋。波特会舔他?这是什么恶心的想法!


想到这里,德拉科像是要避开什么似的飞快收回了手,用袍子拢住自己想向旁边爬走。


织物被撕拉破碎的声音让德拉科回到胸腔的心脏再次跳出来,袍子垂在地上的部分被狮子一脚踩住往后一拽,乌黑的袍子彻底变成几片碎布,没有哪一块的大小还能遮挡身体。


“啊!”德拉科羞耻地想变出一个地洞来钻进去,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只能尽力往墙角缩去。


狮子又把他抓回来按在地上,德拉科又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果然它还是没有改变主意,不肯放自己走吗?一条温热湿润的东西划过他的后背,德拉科几乎是贴在地上想要远离。他被翻来覆去地舔,甚至那条不听话的舌头舔过他的大腿乁根,绕过他的臀乁尖,再掠过他的下乁体。


微微粗粝的触感和莫名的禁忌感让德拉科的欲乁望微微抬头,他掩耳盗铃一般地把头埋在碎布堆里,露出的耳尖暴露了他满脸通红的事实。


它到底想干嘛?把猎物清理感觉直接吃掉还是……?


“嗯……”德拉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生命受到威胁地时候也能感受到快感,他到底是什么毛病?但这种危机感让他兴奋,让他的大脑失去理智,这种威风凛凛的生物让他心颤,让他喜欢,就像从小向往体验英雄的传奇事迹一般,他一直是渴望接近这种生物的。


特别是当狮子压低自己的身子,它柔软的腹部贴在自己的背上,但并没有把重量压上来,这给他一种被保护的错觉。德拉科·马尔福,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德拉科的肩膀上站着两个小人,一个告诉他这没什么,好好享受吧;另一个告诉他,你再不逃跑,你就连命都没了!可德拉科现在觉得自己不会真的被伤害,他的大脑被迟来的青春荷尔蒙冲击到破碎了。


他转过身来面对着狮子,抓着它的鬃毛把头埋进去,他想带这个狮子回家,它会很亲近自己,会很听话。但这不可能,这一切都不可能在那个伏地魔居住着的马尔福庄园发生。


想到这里,德拉科不免有些失落,他捧着狮子的头呆呆地看着它晶莹的眼珠。


“德拉科!你还好吗?我能进来吗?”小莱克在屋子外面焦急地等待着,德拉科已经好久没有出来了,但破烂的屋子里并没有传来什么可怕的声音,他希望德拉科没事,毕竟他是一个巫师。


“噢……”德拉科回过神来,“我没事,哈利。”


闻言,狮子突然去蹭德拉科的脑袋,伸出舌头开心地又洗了一遍他的脸。


德拉科的思维慢慢地转动着,这狮子怎么回事?每次叫小莱克的名字的时候,它总会给反应。等等……这个普通的名字并不少见,至少同名的德拉科就认识一个。早前被德拉科赶出脑海的一个念头又跑了回来占据了他的脑子,怎么都挥之不去。看这绿眼睛,那个格兰芬多的蠢狮子也有,但巧合未免也太多了,德拉科的心提到嗓子眼,摸上它的闪电伤疤,问道:“哈利·波特?!”


像是在刻意给回应一般,狮子又舔了一下德拉科的脸侧。


德拉科的表情僵住了,脸上阴云密布,他暴力地推开狮子的头,跑过去捡起掉落在远处的魔杖,给自己的衣服用了一个“恢复如初”,阴沉地站在那里。


“波特!你他妈的敢耍我?!”看见狮子还想靠近,德拉科用魔杖指着它,阴狠地说,“如果你再过来,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死咒,你这恶心的畜生!”


想起刚才自己莫名其妙的举动——任由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兽舔自己,并且还十分享受,德拉科脸色越来越苍白。波特不知道又在搞什么计划,居然把自己牵扯进去。比起愤怒,德拉科更多地感觉到的是羞耻,为自己不堪的所作所为,即使罪魁祸首是哈利·波特。


他感到头疼,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他怕他一张嘴就是“阿瓦达索命”,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杀了救世主,否则一切都完了。但这根理智的弦已经摇摇欲坠,在下一秒就要崩断。


他召来家养小精灵琦琦带他幻影显形,留下哈利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TBC




私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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